两人对视,坚定地点点头,一人带着沈月骄,一人控制着骆正平往外走,骆正平被苏祁拖出去地时候,口中还骂骂咧咧的。
门被关上,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顾景殊的外套湿了大半,他微微侧头,声音晦暗,“还不起来?”
许知初不情不愿的松了口,舌尖顶了顶自己的牙,冷哼一声就要起身,却被顾景殊一把按到在沙发上。
许知初双手被顾景殊单手扣在头顶,他微微偏头,挑了挑眉,“该我了。”
言毕,顾景殊掐住许知初的下颌,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唇。
许知初瞳孔地震,这是第一次,清醒的亲吻。
跟上次只想给顾景殊灌酒捉弄他不同,唇上温热的触感告诉她,她被顾景殊亲了,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
许知初眼睛睁得老大,神志不清,呆呆的任由顾景殊索取。
直到顾景殊撬开她的牙关,强硬地攻城略池,许知初这才回过神来,拼命开始挣扎。
“唔...顾...你松...唔唔......”
包厢里的灯光本就昏暗,许知初的手指无意识收紧,右手大拇指死死掐进无名指内侧指节。
暧昧气氛节节攀升,许知初挣扎地力道逐渐小了下去,脑子像一锅煮沸地浆糊,一片混沌,耳朵嗡鸣,心跳声如擂鼓。
炙热又疯狂地亲吻让许知初避无可避,极致地侵略让她眼尾都洇出了泪珠,喉咙里发出极轻微地呜咽声,“顾...景殊,别...呜......”
顾景殊松开扣住她手腕的手,缓缓支起身体,明亮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许知初此刻弱小又无助的脸庞。
他伸手点去许知初眼角的眼泪,“咬我的时候不是很凶?怎么现在就哭了?”
许知初伸手推开顾景殊,翻身而起,手背擦了一下唇,盯着顾景殊的眼神有几分惊诧。
顾景殊近日来的情绪与阴阳怪气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解释,许知初眼眸闪了闪,她总算明白过来,顾景殊疯了。
许知初垂眸站起身,语气冰冷淡漠,“顾董事长,你喝了酒,神志不清醒,我也不好跟一个醉鬼计较,今晚的事我们都当没发生过就好,告辞。”
顾景殊没有动作,任由许知初往外走去,眼神盯着她的背影,抬手触碰自己被许知初咬过的那块锁骨。
咬疼了就想跑?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