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初推车门的动作一僵,揉着手腕重新坐好,讪笑一声,“不厉害,没顾总您厉害。”
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顾景殊凉凉瞥她一眼,一脚油门加速,没过十分钟就到了警局门口。
许知初看着那庄严的“北城公安局”叹了口气。
看来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顾景殊屈尊降贵给许知初打开车门,“走吧,杀人犯。”
许知初想杀他的心又重了一分。
随着两人进门,值班民警从困顿中直起身子。
还不等他问话,许知初直接扯着自己的衣领冲了过去,指着身后的顾景殊,声泪俱下,“警察叔叔,我要报警!他强奸我!”
顾景殊:“......”
值班民警看着许知初脖颈一大片吻痕,又看向她身后的顾景殊,神情变得严肃。
顾景殊差点当场被警察叔叔用警棍按在地上。
他一路势在必得的神情总算维持不住。
许知初这一军将得他始料不及。
两人被分别带走问话。
两个女警围在许知初身旁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夸她勇敢。
许知初捧着热水低着头,拇指死死掐住中指指节内侧才没笑出声。
“我已经洗过澡了,但是我的衣服还没洗,上面肯定有他的精液。”
想送她坐牢?
那不如一起。
另一边的顾景殊待遇可就没这么好了。
他坐在审讯室里,书记员和两名警察坐在他对面,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审判。
顾景殊二十五岁第一次栽跟头,心里已经把许知初片成烤鸭了。
但面对警察叔叔和那庄严肃穆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
他只能耐心地解释,“我没有强奸她,她中了催情药,意识不清醒。”
把他扑倒了。
“是她要杀我。”顾景殊露出脖颈处的伤痕,“这就是她用剪刀划的。”
警察叔叔表示不信,“你强奸了人家姑娘,姑娘感觉愤怒用剪刀刺了你一下,你这连轻伤都算不上,还敢说她蓄意谋杀?”
顾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