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刘秋玉品性不太好,但没想过对方能差到这种地步,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嘛!
刘秋玉穿着的衣服看着虽然不旧,但也绝对不能说是新做的,而且那衣服本身就灰蒙蒙的,哪里就能看出脏了?
小许这是被讹上了呀!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小许这么做是冲动了点,可要不是你把她的床铺搞脏了,她也不会这样!”花婶子有心想帮许青悠说几句话,可刚说一句,就被刘秋玉打断。
刘秋玉扭过头,”列车员同志,她俩是一伙的,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啊!”
“再说了,他们根本就是倒打一耙,分明就是姓许的把我的床搞脏了!”
“反正我不管!除了床位和衣服,她还得赔我车票钱!”
列车员听着这一连串的话也是大吃一惊,这位刘同志不是军属吗?怎么会提出这些无理要求?
“弄脏了别人的床铺,得赔床位,还得赔车票,你是这个意思吗?”许青悠微微挑眉,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自认为抓住了许青悠把柄的刘秋玉一步也不退让,“当然!这些赔偿我讨要的合情合理!”
许青悠勾起唇,“好!那就谁做的谁赔吧!”
列车员紧皱着眉头,他觉得刘秋玉的要求有些过分,可没想到许同志竟然同意了!
既然她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作为调解员,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叮嘱道:“既然你们达成了共识,许同志这边也同意赔偿了,那就赔钱吧。”
他心中叹息,没想到许同志这么怯懦,一再让步,又遇上了刘同志,这次估计得出点血了。
他正惋惜着,就见方才一直怯懦让步的许青悠,忽的朝他伸出手,准确的说,是朝刘秋玉伸出手。
“刘同志说的话我也认可,既然如此,刘同志就给钱吧。”
“我不用刘同志赔偿什么衣服,只需要刘同志赔我一张车票就行。”
刘秋玉瞬间跳脚,声音尖利,听的人耳朵都不舒服:“姓许的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是你赔偿我,你跟我要什么钱?!”
听了许青悠那番话,花婶子后知后觉倒是反应过来了,她幸灾乐祸地提醒:“咋的,刘同志贵人多忘事,是把自己刚上车摆谱的事儿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