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未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叶漓,你这段时间跟着祁深他们,在城里的几个位置多查找一点消息。查什么,祁深罗湫他们会告诉你,查到之后你们在这间客栈等我回来。”
叶漓一愣,明白任未不会将这个原因告诉他,只是点了点头。
任未重重的叹了口气,手放在叶漓的肩膀上拍了拍,说:“不出意外的话,你届时还得去一次那村庄,毕竟我进不去。”
“可是我出来之时已然将她激怒,她还会放我进去?”
“没事,到了那时候你就知晓了。”
任未没有回答叶漓这个问题,叶漓见状,不知怎么又想起在金玉殿看到的这段话,问:“师父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纸上的东西,是等着我过去查看吗?您用来压着纸张的那几块规则不一的东西,是不是和这次事情有关?”
没有意外的,任未还是没有回答叶漓的问题,只是丢下一句你迟早会知晓,便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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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漓一回来任未就走了,十几人开心于没有长辈看管之后,祁深又俏咪咪的过来询问叶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叶漓斜瞟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中的包子,一口咬下去转头对云鹤说:“师妹,祁深这性子,你怎么能忍的。”
云鹤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豆浆,极为优雅的掰下一块馒头扔进嘴里,细嚼慢咽道:“还能怎么样,一天打一顿,一顿打一天。”
“噗。”
后面有其他峰的弟子没忍住笑出了声,祁深立马凶神恶煞的转头,朝后面嚷嚷了两句。见后面安静了下来,对云鹤夹着嗓子温柔的开口:“师妹这么说,我的心都要痛死了。”
“没事。”
云鹤咽下嘴里的馒头,慢悠悠的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说:“我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过谁是痛死的,愿意自顾自的痛,那你且痛着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子就不是轻笑了,整个大堂的上空都回荡在笑声中。
笑声之余,叶漓发现坐在一边的罗湫一直没有说话,便开口:“师弟怎么不一起聊聊?一起说说笑笑,多热闹啊。你也加入进来啊。”
罗湫正在闷声吃饭,见叶漓突然叫他还有点惊讶,就连忙抬头和叶漓对视。
然后两人就这样干瞪眼,谁也不说话。
空气一瞬间的静默。
罗湫咽下喉咙里的包子,又转眼看了旁边两个也转头看向他的人,半天憋出来了一句:“……你们聊。”
然后快速吃了手里的吃的,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猛烈的扒拉了两大口,就火急火燎的起身拿上剑走了。
叶漓伸在半空中的手举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不是,这是觉得自己打扰了他们的聊天,自己脑补了不知什么,然后“识趣”的走了?
叶漓觉得很惆怅。
“罗师弟一直都是这样,也就我平时哄骗着来,人家才多理我们两下。”
祁深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叶漓面前的篮子里给云鹤夹过去一个大包子,然后又给叶漓夹了一大块子自己面前的咸菜。
云鹤把大包子掰开,把内陷放进祁深的碗里,然后自己吃只有汤汁的包子皮。而叶漓则是夹起那一块子咸菜,眼疾手快,一股脑塞进了祁深的嘴里。看他被咸得面部抽搐,叶漓把筷子撂桌子上,喊店小二再来一双筷子。
等到店小二重新拿了一双筷子过来,叶漓给自己夹了两根咸菜放嘴里配着粥喝,缓缓开口:“终究是性子太沉默了,很容易被人带着走的。”
祁深好不容易灌了一壶水,才把嘴里那一筷子的咸菜咽下去,急促的呼吸说::“他能力又不弱,都能和你五五开。除了我时不时的拿他山上的草药作威胁,他能被谁骗?”
他说完,叶漓就从粥碗缓缓抬头看向祁深。那眼神仿佛在抱怨祁深前几次,不违规,但缺德的手法。
祁深也明白自己前几次做的事情,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试图辩解:“我那不是为了他好嘛,让他多出来走动走动。不然像之前在课堂上书本忘记带,竟然千里传音让一个同课堂的师弟带过来,明明课堂离他住所不过两步路。生怕这两步路上,会遇到什么其他人,要打什么招呼。”
“这事我也记得,就前两年发生的事吧。”
“对对对。”
叶漓被引得笑出了声,而旁边吃完的云鹤拍拍手站起身,对几人开口说:“我去北边继续调查,你们继续吃吧。”
“哎哎哎,师妹等等,我跟你一起。”看云鹤即将离开,祁深立马停止了话题,吃的也懒得顾了,也拿起剑起身准备跟在她身后。
云鹤转过身来,险些和上前的祁深撞个满怀,忙道:“你这一大清早的,失心疯了?”
旁边有看戏的补话说:“云鹤师姐,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毕竟祁师兄在面对关于你的时候才如此。”
云鹤给那个弟子一个眼神,后者立马笑着不说话了。随后她将面前的祁深推远了些,说:“你不是要带大师兄去蔺安王府那边打探吗?我去北边,是皇城那边。好歹我们师父还是一派掌门,你少人来疯,正经一点。”
“是!云鹤师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