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弟!北域!余阳!封印!你还听不明白吗!?”
“……啊?”
“他们这是要把我们这些人献祭啊!!!”
“……”
听到这话,在旁边坐着擦剑,原本一言不发的宋锦看着李柏无奈的摇摇头,轻声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应该……不至于吧?”
叶漓想走了。
不仅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反而还被灌了一脑子根本就不存在的谣言。
早知道等下了宴席,直截了当的问枫安都比这轻松,谁叫他没事找事,要自己体验体验。
“哎!怎么不至于?你想想,从古到今多少邪魔恶妖,不都是靠献祭童男童女才堪堪保得一方平安吗?既如此,那怎么就叫不至于?!他们就是这个意思!”
李柏好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要不是叶漓知道一点事件的起因,恐怕这玩意就要把他说服了。
这时候,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宋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顺带解释了李柏这样的原因:“前段时间,李柏收到了一封远在天玄的发小,悄悄寄来青御的信。上面写了他如何偷听师长们谈论此次北域之行,以及当初战争之后所封印的余阳。”
宋锦顿了一会儿,又开口说:“信我也看过,上面将如何偷听,如何隐蔽,甚至连顺着思路理下去的阴谋都写得极其的详细。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担心这信件背后另有其人。只因李柏的这个发小自从入天玄,就没有和他联系过,便让他问了些小时候的事情作为回信。”
“那回了吗?”
李柏插嘴道:“回了!一件件交代得很详细,我敢保证这信绝对是他写的!因为就连五岁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爬隔壁偷地瓜的事情都有!”
这么详细……
“哈哈……”
叶漓了然于心,像是有了什么定数,尬笑了两声。在俩人的目光下缓缓起身,表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来的样子,抱拳拱手,对他们一脸严肃的说:“我突想起,师父让我去湖底修炼,我却跑到这里来。待会他老人家发现,我怕是得受点苦头。两位师兄,我这便走了,有缘再会!”
话落间,叶漓就消失不见了。
李柏还没来得及告别,这师弟就走了,托腮看向旁边一直不出声的人,炫耀一般开口说:“你不是说我这些话是加压在门派之上,莫须有的事吗?你看,这位小师弟都同意我的说法!”
宋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摇摇头,也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