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二点半的时候,找不到人的医院给江阙打电话,喊他回去吊水。
还躺在时靳身上的江阙挂掉电话,捋了捋时靳额头的碎发。
时靳人已经完全睡着了,但眉头紧拧,脸上显露出一股尽兴的疲态。
江阙换好衣服,简单给时靳整理了一下才出的门。
一早,时靳来查房。
有小弟一大早就买了早餐过来看江阙,几个人围在病房里说话。
时靳带着几个医生一起进来,原本吵闹的小弟们顿时安静。
进门的时靳对上某人牢牢锁在他身上的目光,时靳别过头,推了推眼镜,沉稳老练的躲开这道视线跟其他医生交流病情。
问了江阙一些问题后,一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又走了。
有小弟的目光也跟着时靳离开的背影,觉得奇怪:“江哥,这不是前几次跟你说话的那个医生吗?”
江阙收回目光,淡淡点头:“嗯,主治医生。”
小弟啧了声冤家路窄,没再问。
因为他没觉得这个医生有什么稀奇的。
小弟照顾到中午,下午的时候江妈妈风风火火赶来,一堆保镖提了不少东西,跟搬家一样,全是给江阙住院用的。
除此之外,还雇了两个男护工照顾他,江阙不需要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