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靳电话没打通,十度怀疑自己拨错号码。
反复对了几遍发现没错,那就是对方不接。
时靳重播,对方直接关机。
对于不听话的患者,时靳头疼的摁了摁眉心。
时靳下班晚。
出医院路过宵夜摊的时候,老远看到烧烤摊旁边,少年标志性的彩虹头和他几个小弟坐一起撸串。
少年话不多,冷冷坐在一旁,天全是小弟在聊。
最近天气冷,少年穿着烟灰色卫衣。
时靳戴着眼镜站在马路对面,幽幽的寒光透过镜片反射到对面烧烤摊撸串的少年身上。
许是视线太过明显,江阙扭头,在充满人间烟味的街道,两人的目光再一次隔着马路遥遥相望。
大约定了两秒,江阙目光缓缓收回。
时靳穿着风衣外套,站在马路对面等着没走。
江阙偶尔撇一眼过去,看到时靳还在。
心底骂了声,抽纸擦了擦嘴,起身。
小弟奇怪:“江哥你去哪儿?烧烤还没上完呢。”
“不吃了。”
小弟们亲眼看见,自家老大一脸不耐烦的走到马路对面,跟一个看着斯斯文文的男人不知道聊什么。
那个人好像是对面医院的医生。
他们江哥脾气大,身体却不好,认识医生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江哥什么时候对医生这么听话!!
见鬼了?
果然人要少熬夜,容易出现幻觉。
江阙过马路走到时靳跟前,双手插卫衣前兜里,冷脸扫他一眼:“等半天,找我有事?”
少年满不在乎的模样,仿佛生死看淡。
时靳拧眉,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江阙身上,不悦沉声:“片子,为什么没去拍。”
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时靳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