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但能预感到外面不太平。
因为贺闻商每次回来,身上除了有浓郁的血腥气,还有一些伤口。
尽管他用力遮掩,但神色的苍白骗不了人。
贺闻商在屋子里处理好伤口,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才下去。
什么都没做,就躺在木板上,头枕着江阙的腿。
江阙坐着,手搭在贺闻商头上轻柔的抚摸。
没多久,本就受伤的贺闻商睡着。
江阙看了眼手腕上拴着他的铁链,将脸色苍白的贺闻商放平在木板上后,徒手扳开铁链,揉了揉手腕,沉眸,理好红衣,飞身出水牢。
许久没见过外面的天,江阙觉得刺眼。
此时刚开春,竹林里冒出许多新笋,许是经常有人往这边来,他们上次一起设的机关又换了一批。
等贺闻商醒来已经过了两天,睁眼就发现江阙不见了。
铁链都是掰开的。
贺闻商眸色幽深,这家伙的内力,何时恢复了?
每天送来的食物,他都是亲自下的药,也都亲眼看着他吃下去。
没个几月根本不可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