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少年一副你弄死我吧,反正你也不会好过的死样子。
贺闻商有一种想弄死,又弄不死的挫败感。
如他所言,杀了人之后,他不好解释。
怎么说他都有嫌疑。
冷嗤了一声,松开掐少年脖子的手,闭上眼睛平了平心神,还有些不太想看见这个人。
烦。
江阙重新获得呼吸权,跟没事人一样俯身去亲贺闻商。
刚拉开衣带,贺闻商再次睁眼抬手制止,沉声冷笑:“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我的好师弟。”
江阙三番两次被打断,也没了兴致,翻身从贺闻商身上下来,躺到最里边靠着枕头。
望着漆黑的房间,只有一点点月光从贺闻商支起来的窗户溜进来。
少年墨黑的眸子平淡无波澜,在贺闻商身旁传来的嗓音也平时更加沉稳。
只听他道:“师兄,你也骗我了。”
当时戏台已搭,不得不为。
但贺闻商是独立的,是这场戏的戏外人。
他也在说谎。
他这么生气,无非就是得知江阙骗他,且先他一步抽身。
因为他自己,也没想在那个地方多待。
可若不是演戏,他走后,又让江阙如何自处。
贺闻商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不在乎任何人,他只想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