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很安静,没人开口说话。
到了之后,盛郁从书包里翻出五百块钱放到江阙手上,脸上冷冷的没什么表情。
“谢谢你送我,算是车费和……洗车费。”
车里都被他一个人弄湿,也不知道这种豪车洗车花多少钱。
钱拿在手上,江阙有点懵,扭头看他。
刚要说话,盛郁已经下车书包举过头顶走了。
…
那天之后,盛郁再没见过江阙。
盛郁猜他应该回A市了。
盛郁给补习的是一个小学生。
他父母很忙,家里只有爷爷奶奶照顾,他爷爷奶奶还是退休老师,但是年纪大了教小孩容易气成高血压才请的他。
盛郁在房间给小孩哥补课,觉得口渴想出来喝水,就见那位退休爷爷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堆资料愁眉不展,时不时叹口气。
奶奶给他倒了杯茶:“小江那孩子手怎么样?不是说去国外做了手术,他过来我又不好直接问,怕他心里难受。”
提到这个,爷爷又叹气,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挂满严肃。
“不太好,需要二次手术,那小子想在国内做,我一会儿还要出去跟那些老同志商量,由老杨主刀的话,机会大一点。”
说到这个,奶奶抹了抹眼睛:“小江这孩子,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