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泣躲在江阙怀中心跳很快,他身上的中药味很浓,睡着后呼吸很浅。
一身白色里衣包裹他雄健的胸肌,只是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他消瘦身子下有料的身材,苏泣也只是有幸见过两次。
江阙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苍白的脸色还没完全缓过来,透着一股命不久矣的死人白。
苏泣把脸靠在江阙胸口去听他的呼吸,感受他胸口的起伏才觉得心安。
靠着靠着,苏泣就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是亮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辰,身侧的人还没醒,依旧伸手牢牢搂着自己。
这样睡还挺舒服,苏泣并不太想动,伸手撸了一缕江阙的长发在指尖卷着玩,另一只手抚摸上他脖颈上的勒痕。
苏泣心疼的用手擦了擦,发现这勒痕掉色。
苏泣脸上的愧疚瞬间转换为惊愕,噌得一下坐起来。
怀疑自己眼花,等他想再次验证时,某人已经醒了。
男人虚弱的看着苏泣拽着自己头发坐着,差点没把他头皮扯下来,挑眉问:“君后这是何意?”
见我头发旺盛嫉妒?
意识到自己还拽着江阙那一缕青丝,苏泣松手,头发立即从他指尖划走,散落在被褥间。
“你脖子……”苏泣还不太相信,觉得自己眼花。
提到这个,江阙又开始捂着脖子咳:“咳咳咳,臣侍无碍,这几日好好修养便是,君后若是觉得臣侍丑,不看便是。”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好看,你特别好看,是我狭隘了,你别生气。”怕江阙误会,苏泣急忙解释。
许是生病的缘故,这家伙看似温柔体贴,实则内心刚强心思敏感,苏泣还真怕他想不开又自杀。
苏泣紧紧握着江阙的手,江阙垂下眸,逃避的将手抽开:“臣侍待君后的心意不正常,君后若不是真心实意要与臣侍在一块,那便不要给臣侍回应,既给希望又攒失望,臣侍这身子受不住,还望君后莫要再对臣侍好。”
江阙抽回手,苏泣又一把抓回来:“你三番五次在我面前晃悠勾引我,又给剥莲子又大晚上来给我送花灯,一天天穿那么少,你怎知我对你心思单纯。”
“今日来就是要跟你说清的,你若不怕担上诛九族的罪名,我亦无所畏惧,我心悦你,从荷花池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