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通一些事,靠着围栏低头自嘲:“怪不得我这么穷。”
原来是你不招财。
…
江阙在房间晃了一圈掀开被子打算睡觉,抬眼一瞧发现陈规宴还站阳台吹风。
江阙哐哐下床把人扛回来丢在床上叉腰呵斥:“大晚上别乱站在阳台傻笑,死鬼脸一样想吓死谁!!”
突然被丢的陈规宴:“……”
你一个在游戏里对鬼贴脸开大的人,在这儿跟我说害怕?
怕的那个人还是我?
陈规宴危险的眯起眼睛。
几分钟后,房间里传来搏斗声。
表哥住在隔壁,听到声音后开始思考要不要去帮忙。
他弟应该是知道了,两人现在正闹着。
听说陈规宴这家伙现在在拳击馆做教练,他这一拳打下去,刚从植物人恢复过来的表弟不得再次昏迷。
表哥在隔壁焦急踱步,不过没一会儿就没声了。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隔音的缘故,还是他弟已经被打死了。
表哥不放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敲门。
大约过几分钟,江阙松松垮垮系着睡袍开门,因为被打扰略显不耐烦的神色,以及锁骨处还有一道不深不浅的指甲抓痕,完全不像跟人家打过架的样子,倒像是刚从什么别的地方下来。
表哥不敢确信,视线透过门缝往里瞧,不过什么也没看到,开门的江阙已经挪过身子挡住他窥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