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走后,被丢在角落要死不活的男人这才动了动。
冷着脸,从袖口滑下来的手术刀将绳子割断。
在守门人不断后退的目光中,男人丢掉缠在身上的绳子坐起来,拧着眉揉了揉被勒得发紫的手腕。
一双墨眸沉沉盯着江阙离开的方向,似想到什么好玩的,忽地扬唇一笑。
陈规宴禁闭时间还没到,看他笑的阴森,守门人心里直发怵,应该是在憋什么坏招。
可怕!!
姓江的自求多福。
守门人把门关上那一刻。
陈规宴拍拍屁股摸黑走到床边,手指探了探,床上还有某人留下的温度。
陈规宴躺回去,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伸手往旁边扯了一把,宛如变态痴汉般将沾了某人味道的被子提到鼻尖轻嗅。
有股糖果味。
男人嘴角上扬,眼底的浓墨忽地散开,好似随着这被子上的糖味染了一丝丝的甜。
江阙?
陈规宴心底将这个名字反复呢喃,最后一声嗤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压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