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刚睡醒的室友也探出头:“不知道,但听他们系里那些人说,江哥这几天每天都去上课,还参加什么社团活动,好像是为了挣学分,就江哥那个学分,现在挣挣或许能勉强毕业,要不然就只能留一年,成为咱们的学弟喽。”
室友一边讨论,一边起床洗漱。
周劲没注意听他们说的话,因为他人已经被缓过劲来的江阙摁回床上,报复性的扣住他双手高举过床头,不由分说低头噙住。
周劲被摁回枕头上,瞪大眼睛想挣扎,但外面室友还在起床洗漱,讨论江阙没在寝室,疑似早起上课的话题。
或许就是因为江阙没在,没人能震住他们,讨论声就大了一些。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话题中心的人物,此时正在他床上,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对送到嘴边的猎物捕食。
室友还在,周劲不敢发声,挣扎也不敢太大动作,只能瞪着大眼睛,看江阙亲他。
觉得够了,再顺着脸到脖子,将衣服往上推,垂首,先左至右,一视同仁。
周劲死死抿着唇不发声,眼神喷火似的怒视江阙。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种状态下,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生气而泛红的眼眶,在微微怒视男人时,是多么致命的捕获。
江阙越来越过分,周劲憋不住要骂人。
结果被某人捂住嘴,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看着他深眸轻笑,指了指外面还没走的室友。
周劲想骂人的话忍了又忍。
好在他的蚊帐装的不透光,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
不然好室友知道他俩现在在干什么,三观指不定碎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