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鸿远小心翼翼给祁玉处理伤口。
从北雁到玉京快马加鞭也要一月的路程,祁玉本就有伤,日夜兼程骑马赶路,伤口崩了无数次,好不容易好一些,现在又崩了。
祁玉盖着被子,别的地方公上鸿远也不敢乱看,怕江阙挖他眼珠子。
处理好伤口后,除了胸口的伤,又额外递给江阙一瓶药。
公上鸿远递药时言辞闪烁欲言又止。
江阙瞬间明白这是擦哪儿的。
握着瓶子,见床榻上同样知道功效后羞红脸的某人。
江阙眉眼的戾气忽地散开,露出难得的笑意:“多谢。”
“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
公上鸿远没再逗留,提着小药箱赶紧跑离这个是非地。
他与祁玉认识,也快有十年了吧。
他原是逃亡的罪奴,如果当初不是祁玉伸手拉他一把,他早就不知道投胎多少回了。
哪会有如今的风光。
他跟着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