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祁玉没觉得有什么,在略急的呼吸中,抓住江阙的手放在他前面握着自己,仰头吻住江阙,声音低沉且撩人:“大人,你与我许久未见,就只担心别的?我可是日日都想你想得紧。”
少年眉目含情,嗓音温柔低沉,喃喃细语间还带有男子成熟之后的磁性,宛如醇甘的美酒,越酿越香。
江阙狠狠亲了他一口解气:“出去一趟,净学些胡话回来。”
江阙将人抱上榻。
不似进门前那般莽撞,避开祁玉的伤,给的时候都尽量温柔。
尽管如此,不知是伤口还是别的疼,祁玉咬着唇,指甲没忍住陷入江阙肩膀,感受他贴向自己时,炙热如暖阳的身躯。
他太想他了。
怎样都好。
…
…
时间宛如不规则的流沙,漏完了,将它翻转过来,又是新的一段启程。
祁玉数不清自己被翻了多少次。
只记得浑身的酸疼以及崩开的伤口。
鲜血像突然盛开的梅花,慢慢将绷带染红。
前老板和现老板两个都跑了,被迫留在宫里收拾烂摊子的公上鸿远事情还没说完。
就被突然出现的江阙提着后领子抓去江府给祁玉看病。
又被跟提后衣领的公上鸿远:“……”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