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跟祁玉有一腿,这家伙不会爱而不得,借着治病的名义用针把他扎死吧。
好恶毒的计谋。
公上鸿远微微一笑:“才疏学浅,略知一二。”
公上鸿远穿着江阙的衣服坐在床边,在祁玉眼神示意下,江阙不情不愿伸出手给他号脉。
这病看不看就那样。
洗又洗不掉,活又活不鸟。
“如何?”祁玉站在床边,神色比公上鸿远号上江阙脉后还要凝重。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公上鸿远号完脉后,江阙就没见他再笑过。
“毒入骨髓,药石无医,最多两年。”
太冷了,号完脉,江阙又把手缩回去。
祁玉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身子晃了晃。
公上鸿远又道:“如果知道中的什么毒,我到可以一试,虽然不能完全根治,但保他十来年性命不成问题。”
祁玉目光又转向江阙。
江阙耸肩:“我也不知道配方是什么,这药每月一次,都是宫里熬好了送过来。”
皇宫到江府路程远,每次送来都凉了。
苦得很。
不建议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