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衣服薄一些,完全就是一副圈在笼中,娇养的金丝雀状态。
祁玉今日刚画了一幅画挂在笼子上,还没来得及收笔,就看到江阙急急忙忙进来。
拉开笼子门再关上,连他挂在笼上的画都震了震。
“怎么了?出了何事?”祁玉姿态文雅的将毛笔轻置回去,因为在这里待久了,性子被磨得有些散漫。
跟江阙以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越来越像。
“楚熠尘被放出来了。”江阙猛喝一杯茶。
他倒是小瞧这人的主角光环。
罪名贴在脸上都还能出来。
所以他不服。
跑到靖宣王府,把憋了一个多月,正跟南荣嘉致你拍一我拍一我们一起做运动的楚熠尘给揍了一顿解气。
“为何?”祁玉也不明白:“就算楚皇帝怜惜父子亲情,楚熠尘犯了这种滔天大罪,也该是关在牢狱一辈子等死,绝不会到放出来的程度。”
提到这个江阙也是越想越气:“因为前两天中秋佳节,皇宫设宴款待,却不小心走水,宫殿坍塌,楚皇的所有儿子都死了。”
“现在就剩楚熠尘这一根独苗苗,就算楚熠尘犯多大的罪,楚皇也不会让他唯一的儿子有损失。”
这届男主,太难杀了。
“今早陛下还给他赐婚,迎娶陈太傅家的长女,下月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