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洗漱完出来,江阙坐在床上看手机,早餐被他放在柜子上。
余棠又自己挪过去。
狗男人良心发现,给他让了位置。
余棠把早餐当江阙咬。
等余棠吃完,江阙从兜里掏出一管药,余棠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干嘛。
还算有点良心。
余棠躺在床上跟死尸似的,等江阙给他擦药。
江阙看他一副不服气,但还是忍气吞声等他擦药的样子,抿唇笑了。
跪倒床上,将人像翻煎饼一样把余棠翻个面,余棠趴在床上,翻身扯到腰,疼得骂骂咧咧。
“你到底行不行。”
跪在他身后,拿着药膏的某人挑眉。
余同学,你在玩火啊。
“我不行,你自己来?”江阙把药给余棠。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拿着药管,光一双手,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余棠不说话了。
别人擦感觉很奇怪,但自己擦更奇怪。
谁弄的谁擦。
江阙笑了笑,药膏一转,又回到自己手上。
江阙看了眼。
估计这一个星期之内都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