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忍了又忍,把那五個字给憋了回去。
“这才显得真实嘛,”李象摊摊手道:“阿翁可以用白鹘给二叔传递一番消息,具说今日之事,让他也好有个准备。”
“嗯,你说得对。”李世民点头称是。
反正父子二人白鹘传信也是日常,并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反常。
如果有一天不传信,那才是反常呢。
命令王德先去请孙真人,李世民斜了一眼李象,指指一旁的砚台。
“怎么了阿翁?”李象摸不到头脑。
“给我研墨!”李世民哼了一声。
李象有些无奈,怎么昨天你帮我研墨,今天就得让我磨回来是吧?
他上前给老李研着墨,探头便看到一句不该看的。
“耶耶忆青雀欲死”……
卧槽,我的好爷爷,给儿子写封信而已,要不要整这么肉麻啊……
不多时,李世民的一封家信便已完成,伸手唤过那只白鹘,仔细地系在鸡腿上,将它放飞出去。
白鹘振翅冲天而起,一声清唳,没多久便消失在李象的视野当中。
站在门口眺望之时,王德也回来向李世民复命。
“大家,孙真人到了。”
“快请!”李世民立刻说道。
关乎到宝贝女儿们的性命,老李怎敢怠慢?
想当初,他最爱的女人便是死于气疾……
一辆马车从虔化门驶入,停在立政殿门口。这是老李的特许,出于对孙思邈的尊重。
孙思邈下了马车,与李世民见礼过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敢问圣人,《伤寒杂病论》现在何处?”
“真人勿急,就在殿内。”李世民立刻请孙思邈进入立政殿。
他走到案几前方,将书拿起来递给孙思邈。
孙思邈立刻接过那本书,仔细地翻阅起来。
“平脉法,辨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