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胡闹!”
陈景瑞一个箭步蹿到了他面前,把陈燕昭往他面前一送,“几天没见昭儿了,我大发慈悲,让你抱一会。”
陈景檀没看他,径自把陈燕昭接到了马上。
“昭儿喜欢骑马。”学着长兄的样子握住缰绳,陈燕昭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她的背贴着陈景檀冰凉的甲胄,满是肃杀之气的甲胄比一般的更冷。那寒意似乎能透过她厚厚的衣裳传到身上,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陈景檀知道自家老二的德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而后将自己的佩剑丢给了陈景瑞:“速战速决,莫耽误昭儿听戏。”
陈景瑞反手抽刀,将剑鞘随手一丢,又跃上了二楼。
陈景檀欲言又止。那剑鞘上面嵌的是东海进贡的珍珠,恒王府分得了两颗,一颗嵌在了未来世子的剑上,另一颗在陈燕昭脑袋上佩着。
陈景瑞走后,噤若寒蝉的百姓这才嗡嗡地议论起来。
“这是恒王家的两位公子吧?那怀里的小孩,莫不是那位捡来的……”
“嗐,可别说什么捡来的,如今就算做皇上嫡亲的孙女儿了。”
“原来如此,看这坐在马上的气派,还真是有天家气度哈哈哈……”
“什么呀,恒王也就是没养过女孩儿,所以图个新鲜,等过几日说不定就厌倦了,这孩子将来还不知道如何呢。”人群里传来几句唱衰的话,没想到竟还真有人附和。
陈景檀冷冰冰地往那人群中看过去,那人心虚噤声,只愿陈景檀没听见自己那番大逆不道的言辞。
“恒王府郡主,已是皇室认可,不日将写入玉牒,通禀先祖。胆敢妄议者,罪同妄议皇族,当杖三十。”
顿时没人再敢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