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是愚人众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派蒙说,
“但要证明是他做的,总得要有些证据的吧?不然他绝对是不会屈服的。”
洛弈摆了摆手,说: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你们去同五郎大将说你们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个愚人众卧底,他们的那位军师大人自然会想办法把这个潜在的危险给边缘化。
而这次的谣言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由头,那叫心海的小姑娘自然也会想到用这个由头来孤立他。
一举两得,既没有了谣言的干扰,又没有了潜在的危险,很划算吧?”
“仔细想想,确实还挺有道理的。”
派蒙撑着下巴说,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们先去和五郎说一声。”
“那再见,期待你们的好消息。”
洛弈朝她们摆摆手。
“嗯,再见。”
...
对话结束,这大抵是看不着什么有意思的画面了,洛弈别有意味的望向内森,刚刚瞎猜的愚人众十之八九就是他隐藏起来的身份。
要怎么把他的身份挖出来是反抗军的事,不关他一分一毫。
他只需要继续待在反抗军军营里做个闲散人员快活就行。
“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呐!”
他如此感叹道,说真的,真不太清楚他到底忙碌了个什么,明明看着只是一直在到处晃悠然后顺带着干了些事而已。
夜,回到五郎亲自分配给他的营帐内,躺在还算舒适的床铺上,他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完全没想到呢...
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空空荡荡,一种似是想念又带着点失落莫名情绪涌上心间。
明明在踏鞴砂赶路时都没有这种情绪的,现在却是有了,好奇怪哦。
她(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躺在床上的笨家伙这样想着,捏了捏被角,被褥中还残留着些某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檀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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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些有什么用...
计划也好怎么也好,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那个笨蛋...”
不知不觉间,睡意汹涌袭来,连带着对哪个人的思念,一并埋在脑海深处的睡梦之中。
夜,是群星璀璨,没多少云遮蔽视线,夜空中那些星星看得十分清楚,嗯,暗淡无光的狐狸模样也很清楚。
洛弈有些睡不着,伴着微凉的风悄悄出门溜达,走着走着,便发现反抗军营地附近有个山坡,不高不矮,也算不得杂草丛生,还算干净的一块草坪。
谁能忍住不去上面坐坐?
缺了大半月亮投在草坪的月光被一个男人身影挡了一块去,银白色的月光打在侧脸让他更显清冷,略显散乱的长发同风共舞。
男人不曾在意,手上骤然出现纸笔,犹豫好一会以后,在那张单薄的纸上写写画画。
“你看起来,很开心?”
他脑海中的声音问。
嗯。
他抽空应了句。
“让我看看你在画什么呗?”
脑海中的声音得寸进尺的说。
不要。
他在心里说这些话的同时,双手也不自觉的把那张纸藏到了身后,露出一幅略粗糙的星空画作。
画的每一笔都极其认真,可画的主人实在不像一个懂得如何作画的人,画出来的画尽显幼稚。
这大概也是画作的特点吧...
自然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