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那场追捕,那场毫无结果的搜寻,仿佛所有的努力都被隐藏在暗影中的某股力量玩弄于股掌。
“一方面是那个家伙还轮不到国际法庭进行处分,另一方面是他被某种力量送去了一个我们未知的地方。”
“那不还是查不到?你想说这个查无此人的人也是被送去了什么未知的地方?”
“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是被送走了还是有痕迹,看样子那个家伙是被送到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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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所以说这个找不到的人也在地下?”雷德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急切,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复杂。
“不对,实际上,我们也可以掌握和查到地下的消息。地下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个无法企及的区域。”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冷静,但雷德感觉到其中似乎隐含着某种无奈和困惑。
“天呐,你在卖什么关子,有什么就快说啊。”雷德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情绪中透着焦虑与不安。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人没有在社会学意义上的出生过。”
“所以说只有生物学意义?你再卖关子我就挂电话了。”雷德的耐心几乎耗尽,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瞬,随后带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口吻继续说道:“笨蛋,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是出生在那个地方,就断然不可能有任何出生证明啊。”
雷德握着电话的手一僵,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刚刚听到了某个极其不可思议的消息。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紧缩,令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脊椎处蔓延开来,逐渐爬上四肢末端,仿佛整个人都被这份信息钉在了原地。
“你是说……废品区吗?”雷德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仿佛连说出这几个字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对方似乎对雷德的反应早有预料:“毫无疑问,只有那个地方是没有被监控,不需要被监控,也不可能被监控的。”
雷德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的脑海中似乎回想起了关于那个地方的种种传闻。
所有的垃圾都是可回收的吗?并不是!有毒、有害、不可降解的垃圾,比如废弃的化学药品、被污染的重金属、无法降解的塑料制品,还有曾经泄漏的实验室病毒容器,这些东西根本无法被回收再利用,所以就需要有一个地方来接收所有这一切。
比如说,核电站的核处理反应水,这些放射性废水不能排放,也没有办法通过其他手段解决污染问题,那么就需要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来承担这份环境的重负。
根据某些数据统计,全球每年大约产生超过3000万吨的放射性废水和其他高危废弃物,这些废物的储存和处理成为了各国最头疼的问题。
而所谓的“废品区”就承担了这部分压力,成为了废弃物的最终归宿。没错,这个地方在理论上应该是无人区,甚至,这个地方也未必适合人类生存。
然而,被丢弃的东西不仅仅是这些危险的物质。
在曾经某国的堕胎法案尚未被批准之前,为了解决犯罪率急剧上升的问题,他们决定从源头解决那些无望的“未来”。
那些遭受不良教育或根本没有机会受教育的孩子,他们的存在使得犯罪率飙升,成为无解的社会问题。
数据显示,在某个时期,该国的犯罪率一度达到每十万人中有1200人犯罪的高峰,政府对此束手无策。
于是,在堕胎法案推行之前,国家默许了某些行动,将这些“废物”丢弃到了某个区域。
事实上,这些“废物”就是大量的弃婴,那些被剥夺了人权的存在。
他们被视为无法改造的边缘群体,被无情地送往了这个不属于任何人类社会的“废品区”,成为了世界上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