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爸总说他不适合出生在这种家庭,有时候和谢允初一对比,好像的确是这样。
他摇了摇头,把脑袋里奇怪的思想全赶走。
他不能灭自己气势涨他人威风!!
车子最后停在另一别墅前面,谢屿澈率先下车,谢允初鞋跟落地时,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
她将请柬递过去,才低声开口:“等会儿,看就行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
谢屿澈看着复古华丽的宴会大厅,水晶灯交织成璀璨的色泽,宾客陆续出入,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他点点头,这种场合,他的确没来过,谢允初不想丢脸,他听她的应该没错。
谢允初其实穿的很简单,一袭红色开叉旗袍,长发简单盘起,只带了一对简单的耳钉和最普通不过的珍珠项链。
跟场内其他女子的高定礼服比起来,不值一提。
她刚入场,就有男人过来敬酒。
谢允初却抱歉的笑了笑,她扬了扬手上的绷带:“不好意思,前些天受了伤,不能饮酒。”
谢屿澈这才看到她手腕上的绷带,以及那个显眼的蝴蝶结。
他记得昨天晚上,她手上还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