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雨落。

车窗外的细雨模糊了在远处闪烁的五色霓虹光，树叶上久蓄的水珠滴落在黑色卡宴的车顶，连绵不断敲出清脆的回响。

陆回轩睁开略带疲惫的眸子，擦拭着车窗上的雾气，目光落在角落的黑暗中。

他打开车门，撑开一把黑色的伞，手中还拿着一个档案袋，进入那座破旧不堪的老居民楼。

居民楼上早已没了亮光，他借着手机照明，来到了地下室。

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研究基地。

里面还有几个人，纵使深夜也在忙碌着。

他将资料扔过去，给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天神诀》新出的npc，很有意思的是，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是npc，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个游戏。”

另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拿过男人递过来的资料，看到最后一页时，眼底忽然暗了一下，手指习惯性的推了一下眼镜。

他反问陆回轩：“你觉得人工智能可以拥有自己的感情？”

结合上面的资料，这个龙女的感情是对谁，对她口中说的子民？

陆回轩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设定好的人工智能不会产生自己的感情，可是若是她本来就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