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难道还能有更厉害的？”

“我不信。”

“说起来，和方舒瑶合作的，竟然不是陆晚棠，是白敛，难不成院长说可能拿第一的，会是跟陆晚棠合作的学生？”

“陆晚棠是谁？”提问的老师只是教声乐的，平时更关注歌手。

“是辅修作曲的一位学生。”身边人回答她，“院长您似乎很看好她？”

甚至看好到，陆晚棠只是词曲人，并非歌手，也让秦辽对她的合作者抱有期待。

秦辽笑道：“她有这个实力。”

“院长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可得好好考察一下了。”

“院长这个态度……也不担心我们提高选拔标准？”

秦辽挑了挑眉，虽然没有做出回应，但他淡定的模样，就好像在说‘你们随意’。

这摆明了是觉得，就算他们严格又仔细的考察，再加上提高选拔标准，陆晚棠与其合作者，也能让他们满意。

对此，周围老师都将信将疑。

台上，漫长的间奏过后，方舒瑶的演唱已经进入了后半段。

白敛这首歌尽管瑕疵不少，但词曲都是为方舒瑶的嗓音、唱腔等量身定制的。

这使得她唱起来，好听程度完全是翻倍的。

坐在前排两侧的作曲系学生，这会儿都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不愧是白敛，这首歌的旋律写的也太好了。”

“看来代表队名额肯定有白敛一个了，只剩下四个名额了。”

“剩三个，你们忘记陆晚棠了？”

“万一人家第二轮发挥不太好呢？”

“咳！说这种话有点过分了，大家都期盼着能赢的。”

“还得是方舒瑶，如果其他人来唱这首歌，要么唱不上去，要么唱的不好听。”

“是啊是啊，白敛和陆晚棠配合的真不错。”

……

就算是坐在最前面的白敛和陆晚棠，都时不时能听到几句零星细碎的讨论。

两人都不怎么在意旁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