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勒索信?师兄你还有这业务啊。”
林砚秋:“别听他乱说,我寄给我妈。”
“你老问你妈要钱,跟勒索没区别。”孙弄巧毫不留情地拆穿,“就你那花销程度,纵使家里有金山银山也吃不消。”
“养剑费钱啊,之前,我愧对朔风长剑,现在自然要加倍弥补回来。”林砚秋道,“不过你说得也对,我爹妈到处奔波经商,挣钱也不容易......看来我只能悬崖勒马了。”
姜潮:“你不悬崖勒马吗?怎么还拿着信走?”
林砚秋头也不回,高高扬起信件:“悬着一颗心,咬牙勒索我的妈妈。”
“不用管,他家族的爱恨情仇太过复杂,他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孙弄巧说道。
林砚秋之所以能写出那么炸裂的小说,是因为他身处其中,耳濡目染。
“你们几个,滚回第七峰去。”谢宏没好气地赶人,“天天往这边跑干什么?”
“还有你,金灿灿,是不是以为自己都学会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是杂灵根,要付出别人五倍的努力,既然你还有功夫唠嗑,说明精力还很足够,去,绕山跑五十圈!”
谢宏发威,几人作鸟兽散。
金灿灿跑完五十圈,早已饥肠辘辘,但她现在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还好同寝的女修给她带了碗粗米糊糊,本来难以下咽的米糊变得无比香甜可口。
一口气干掉米糊,金灿灿继续仰倒,cos尸体。
给她带饭的同门叫银铃,看金灿灿如此萎靡,问道:“金灿灿,你怎么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金灿灿幽幽道:“我今天听到他们说,宗门里一直有个为了获取便利巴结亲传、为了开小灶讨好长老的贱人,我四处打听是谁,后来才发现说的那个人原来就是我。”
银铃:“......”
她遣词措句抓耳挠腮地想要安慰金灿灿,不料金灿灿一拍大腿坐起来:“嘿嘿,给我骂爽了!就是这个开小灶爽!就是这个走捷径爽!爽爽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