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换一盆吧,这盆真是死的太久,没办法了。”
孟昭英在一旁笑着说道:“我就说你不适合修身养性,养花种草,你非不信。看看,养死了吧?”
孟奇却是没给孟昭英遮掩,直接说道:“我养花种草是为了什么,伱真不知道啊?”
孟昭英被这一句话问的哑了火。
心说我爸今天这情绪,好像不太对啊?
这就算是真的,你现在说出来,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吧?
说着花草的事情,纪元海、陆荷苓、孟奇、孟昭英四个人走进后院,萧红衣继续在前面店铺按照价格卖花草。
纪元海和孟奇两人坐下,陆荷苓和孟昭英两人端茶倒水后,陆荷苓问道:“昭英,我们要不要去屋里面看电视?”
孟昭英笑道:“不着急,咱们看看他们说什么。”
“又不是封建时代,咱们一样也能参与一下。”
纪元海听孟昭英这么说后,看向孟奇。
孟奇没什么表示,好像是没听见。
孟昭英又说道:“爸,你说呢?”
孟奇这才说道:“都不是外人,你们愿意听就听。”
什么都不是外人——孟昭英疑惑地看看孟奇,又看看纪元海、陆荷苓,总感觉这话好像是别有所指。
“我安排人去林城,出事了。”孟奇跟纪元海开始说事情,第一句话,就让纪元海怔住。
“这么大的胆子?”纪元海下意识地问。
孟奇点了点头:“无法无天。”
“我今天早晨收到消息,事实已经发生,彻底无法挽回。我当时很恼怒,很想立刻做点什么,但是跟你打了电话之后,我到底是让自己冷静下来。”
“恼火与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我必须考虑周全。”
那就是事实了。
纪元海没追问什么证据不证据的,法官判案才需要那個,真正要做事情,有原因和后果,基本就已经是真相。
“胆子是真的大。”纪元海再次重复了一句,“难怪能求到陈德生那边。”
“难道他以为陈德生会为他做什么?这目光也是真的浅!”
“我派去的人,工作了一周多时间,很有可能是轻易就挖到了他们不能容忍的东西,”孟奇说道,“因此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