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海知展昭真诚,所以也不疑他话下有玄机,直爽答道:“什么艳福?狗屁艳福?她们两个可比不过我那小妾知冷知热,可惜她病了,今天也出不来。”
“茂海兄这是娶了几房妻妾?”展昭又问。
“不瞒你,一妻三妾。”李茂海答道。
“说起这个,你大婚,为兄也没能过去,是为兄对不住你。”李茂海说道。
“茂海兄莫要说这个。你前些时候伤了身体,兄弟我也一直没有亲自过来看望你;而且当日你落难,兄弟也没有为你求情,实在是惭愧。”
“莫说这个,莫说这个。你当时要为我求情可就糟糕了,我可不想拖累你,不求情就好,不求情就好。”李茂海说道。
“茂海兄身体恢复得如何?”展昭又问。
“你不都看着了吗?都好,都好,不过要想恢复利落,还得个把月,伤筋动骨一百天吗,这也就是搁我身上了,若是换成别人,早就一命去了。说实话,真是活受罪,你都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给我抬回来的。”李茂海皱着眉,感叹自己的不容易。
“茂海兄一向得陛下器重厚爱,到底是因为何事?”展昭问李茂海。
“你,你果真不知?”李茂海反问展昭。
“只是知道与那罪臣李郡公有关。”展昭答道。曾经的李郡公是权贵显赫,如今是人人唾弃的罪臣。
“唉,此事也怪我一时冲动。当时陛下看了博州来的奏章,龙颜大怒啊,也发了狠,当即就命我去处置那李福海,将他抽筋剥皮,把那李郡公也打入天牢。”
“我先办的李福海,抽筋抽到一半,剥皮剥到一半人就活活疼死了。可是人死了咱这差事还得办是不是。也是我一时冲动,拿着李福海的一张皮去抓那李郡公,然后把他也活活吓死了。就是这样子。”
“展昭,你在刑司当差,自然是见惯各种刑罚,你可觉得我做法不妥,过于凶狠残酷?”
“刑司刑罚只用在当用之人身上,只用在凶残之人身上,从不滥用。对付李福海这等蛀虫,抽筋剥皮一点也不为过。”展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