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鸽子心想:“他这个样子不知是好还是坏,我既不懂不如赶紧叫外面那郎中过来,否则,他若有事我岂不是不仁不义。”
“郎中,郎中。”小鸽子一边出外室,一边唤人。
小鸽子急去急回,拉了郎中重回到展昭床榻前,也不再看展昭一眼,只顾自己急语报信:“郎中,快看看我兄弟,他高烧发梦,方才在梦中可是动静大着呢,不知道是好是坏呀?”
郎中探头往床榻上一看,道:“这不是好好的吗?人正睡得熟呢。”
小鸽子“啊”了一声,也扭身去观展昭,只见他人躺的平稳,睡得正香,而且气色较之昨日的确红润了不少。
“咦!他倒是变得快,刚才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小鸽子疑惑说道。
“许是刚才做了噩梦,这会正做着美梦,也不奇怪,而且绝不是坏事。你看你这兄弟睡得如此香甜,这样才可好好补养身体,也可早日康复啊。”郎中说道。
“那他这样还得几天我们才可以上路啊?”小鸽子问郎中。
“上路,怎么上路?他现在这个模样你到想着继续上路了,你究竟怎么想的?你们两个42天就从平津赶到荡风,这本就是赴死之举,如今他这个样子已经算是万幸了。”郎中话说得不动听可全是肺腑之言。
“可是,可是我这不也没事吗。”小鸽子说道。
一听他说这话,那郎中当即动了火气,他说:“那可不一定,如此赴死之举本就伤身体,他这样是发的早,你或许是发的晚,可我告诉你发的晚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你看你这兄弟高烧不退,不过只是看着凶险其实没事。但是到你身上就不一定了,看你这样瘦小铺盖的,身体肯定也比不上他,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说呢。”
“哎,我只说一句,你就说这么多句来咒我啊。”小鸽子也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