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说话,秦正不可不理,何况人家也不是胡闹生事,秦正自然配合,他看看旁边的苏墨,苏墨即刻明白他的意思。
苏墨手拿一纸册,站身答话道:“确实从郭善柔家中地窖中搜出来不少财物,经粗点,折成现银一共万余两。”
赵康压着怒火,道:“万余两,都哪里来的?这张崇实在该死!”
眼见赵康那边怒火朝天,秦正也看准时机,再给这场面添一把火,如此这案子不管遭遇何种阻力也能查察下去。
“郭善柔,本府再问你,对这张崇你可还知道什么,一并说来。”秦正道。
“回大人,民妇确有其他可说。张,张崇他另有秘密,只是民妇不知其中详情。”
“大概从初六开始,家夫,不,李如全受张崇指示一直秘密给什么人送饭食,并且他因为此事十分惧怕。民妇最初以为张崇是秘密藏着什么女人,因此和他大闹,结果张崇对民妇说那不是女人,而是一个他秘密关押的重犯。”
“这能说明什么?也许那是总兵府关押的什么重犯,他张崇经办。”潘相爷道。
赵初焰旁观,摸不住这潘相爷的心思和立场。
“真相还要着落在张崇身上。”赵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