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衙役不敢再拖延,一人赶忙答话道:“府里昨夜接到报案,周捕头已经带人前去处置;除此之外,一切平顺。”

“既是如此,你二人为何不断回头探望,一心二用?”展昭责问下属。

“展大人不知,全,全是因为那赵初焰赵捕头。”衙役答话道,也许是意识到直呼赵初焰其名不妥便又称呼一声赵捕头。

展昭皱眉,眼神中有波动,未停顿便又问道:“她怎么了?”

“属下也不知道呀。”衙役如实答道,又说:“昨夜一整夜这赵捕头来过好几回,基本每半个时辰便要过来看看。属下们问她什么事情她那边也不答话,后来大概是嫌弃属下们问话,便也不上前来了,只躲在捕快房那边墙角处偷偷往这边看一会,等待一会,然后就一声不吭,自己走了。”

“算来赵捕头这时候也该再过来了,不过也说不准,快到上值时间了,赵捕头还要去卷宗库房那边当值。”另一衙役说道。

展昭默声,双眉压眼,轻声叹气,见那两衙役都看着自己,才说道:“此事我知道了。”说罢,便提袍回府,径直往书房去了。

秦正苏墨早起,正在前厅用餐,两人勤于公事,习惯于此;虽然如今年假未过,朝廷尚未开朝,可是刑司毕竟不同于其他办事衙门,案件说来就来,哪管是什么时候。

早餐清简,白粥,油饼,两道素菜。可秦正苏墨二人到也吃得津津有味。

秦正看他回来,便使唤着在旁伺候的侍女道:“来,给展护卫也添副碗筷。”

“大人,属下有要事回禀。”展昭道,无心于吃食。

“你这会回来定然未用早餐,腹中空空,正好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些,边吃边说,不误事。”秦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