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知。”郭善柔答道。
秦正缓一缓,又说:“郭善柔,你平日吃穿用度奢侈,凭那李如全的月俸完全不可能供养的起你,是否是张崇时常给你银两?”
“确实是,有银两,连布匹和首饰也多有。”郭善柔道。
“每月能给你多少银两?”秦正问她。
“三百两,有时候更多。”郭善柔道。
秦正皱眉,又道:“你可知他哪里来得这许多银两,这可远远超过了他的俸禄。”
“民妇不知。他,就是张崇私下常常和民妇吹嘘自己本事大,路子广,将来有朝一日他还能给我更大的富贵。”郭善柔道。
秦正点头,又问郭善柔:“平日这张崇都有谁交往?有何朋友熟识?”
“就是总兵府的那些人。总兵大人非常信任他。”郭善柔想一想,又说:“基本上都是有官品的军中人,嗯,哦,还有陈州都督陈建豪与他时常有书信来往。”
“陈州都督陈建豪?”秦正再提这个名字,向郭善柔确认。
“是,就是他。张崇说这陈州都督是他的生死之交。除却平津这陈州就是他的第二个家。”郭善柔道。
赵初焰偷眼看展昭,这展昭双眉如刀斧剑刃,两条眉尾都快立到额头之上,他若有所思,神色颇沉,此时心里肯定想着什么大事。
展昭一个眼神突然扫来,赵初焰立即站笔直,动也不动。
“怎么不见你带那玉镯,听说那玉镯可是价值连城,想来也是张崇送与你的?”秦正问郭善柔。
“是去年十一月民妇生日时候他送与民妇的礼物,确实是价值连城。民妇今上公堂并没有随身携带此物,都在民妇家中。还有以往他送与民妇的那些金银首饰民妇一并都收在家中地窖中。民妇愿意一并交出全部,只求能得大人轻判。民妇家中还有两个孩儿,民妇实在舍他们不得。”郭善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