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话,草民每日所诊治之人均留有医案可备日后查询。而且,我那里也多常客,这些常客的情况我倒是都能够记下来。”岳山川道。
“李如全可是你那里的常客?你可记得他?”秦正问岳山川。
“可是总兵府李如全?住在毛桐坡的李如全?”岳山川问道。
“正是。”秦正道。
“他是我那里的常客,看病看了多年了,几乎每月都来一次,草民自然记得他。”岳山川道。
“这李如全他所患何疾?”秦正问。
“隐曲之疾,难言之疾。得此隐疾,难以治根,房事不举,下边不行,难有一儿半女。”岳山川道。
郭善柔气息突然变急,双臂居然也抖动起来。
“我与你有何怨何仇?为何你要说出此话来?为何你要这样冤害我?”郭善柔当堂失态,质问岳山川。
“李家娘子莫要急恼,这里是刑司公堂,有秦大人明察秋毫。岳某身为医者郎中,只是说出实情,并无冤害任何人之意。”岳山川道。他说话中庸温平,不急不躁,如此倒让那郭善柔乱了阵脚。
“大人,莫要听说他胡说八道啊。我夫乃是刚强男子,身体有力,我夫妻二人生活和谐,绝不像他所说这般。”郭善柔说道。
赵初焰在一侧,对此时堂上之事不听不看,全当自己不是人。
秦正怕惊堂木,问岳山川:“岳山川,你所说这般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