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焰端碗扒饭,吃得津津有味,狼吞虎咽,活脱脱一个“饿狼”模样。她嘴里吃着饭,手里端着碗,两条腿在桌子下面还抖个不停,半点仪态也没有。
翠翠察觉,实在忍不住,便说:“姑娘,好歹是个女子,还未出阁,你多少注意些吧。难道你没有听过男抖穷,女抖贱吗?”
赵初焰卧床两天,力气过剩,大概是过多的精力无法发泄吧。如今翠翠这么说她,她也不在乎,答话说:“我在自己家里,还不能自在些吗?还要那多束缚干什么?我经此磨难,也受了苦楚,如今这磨难过了,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初焰很有道理。
翠翠长叹一口气,又说:“姑娘,这磨难如今真是过去了吗?”
“你什么意思?”赵初焰问。
“我问你,你可敢迈出这个房门,到外面去?”翠翠问初焰。赵初焰当即皱了眉。她这两天只要醒来便问翠翠展昭有没有过来找她麻烦?只要睡着便是梦见展昭打她板子,生她气,自是怕展昭怕得很,哪里还敢出得房门?
赵初焰放下了碗,吃不下饭了。
“姑娘,我可告诉你,这发烧的这两天,那杨姑娘对展大哥可是殷勤呢。”翠翠说道。
赵初焰挠头,瞪翠翠一眼,不悦。
“罢了,翠翠,我无力左右这事情。只要他好,身边有谁都无所谓了。”赵初焰道。
“既是这样,那姑娘你下午便跟我出门一趟吧。”翠翠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