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就是脱了你裤子吗?你用得着喊打喊杀,不依不饶吗?”赵初焰骂道,双手一掐腰,一副泼妇模样。
“休要再提这事!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不得好死。”窜天猴骂道。
“不得好死的是你吧?你在里面,我在外面,这就是你的报应。”赵初焰叫道。
狱监把火把固定在墙上的铁栓上,他看着周雀,周雀给他一个手势,让他先下去了。
“你看看你起的这是个什么名字?窜天猴,窜天猴,你还真想上天呀?你就是个鳖,你就是个光屁股猴,你死了就是个无耻东西。”赵初焰骂道,脸红脖子粗,瞪眼还气促。
“赵初焰,你别得意,你的死期也快到了。”
“外面有人盯着你呢!”窜天猴青筋暴起,阴狠狠说道。他就像是要复仇的恶鬼那般,眼神神情着实可怕。
赵初焰一怔,这一情景被窜天猴看得一清二楚,她根本无法掩饰。
“害怕了吧?我告诉你往后且有你怕的时候呢。”窜天猴说道,因为得意,他的声音中带着嘶嘶的沙哑声。
“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想要害我?”赵初焰上前问话道。
“哼哼,你害怕了吧?你想知道在背后藏着要致你于死地的究竟是谁?”窜天猴得意笑着,笑得扭曲,笑得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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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初焰急于得到答案,自不量力,反被套路,上前抓了牢笼栏杆,紧紧瞪着窜天猴,奢望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只是如此也好,反叫窜天猴误断赵初焰此来意图。
“我不会告诉你。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不只是你,还有展昭,还有你们刑司衙门,你们这群人面兽心,假仁假义的畜生,你们都会得到报应。”窜天猴叫道。
周雀缓步上前,赵初焰看到那常武的寸铁此时就别在他侧腰处。
“我真好奇在幕后指使你们的人究竟是谁?”周雀上来说话道。
赵初焰看着周雀。
“究竟这人给你们说了些什么?你们被他耍了,被他当做刀械武器。只不过你们终究是一般不成气候的东西。”
“或许幕后那位也知道这点,所以从一开始便没想管你们生死,只是任由你们过来搅闹。”周雀说道。
“你不必激我,你们有本事就先解了自己的危机吧。那潘相爷不会无缘无故过来,定然是捉住了你们把柄,要给你们好看。刑司衙门耀武扬威的日子不多了。”窜天猴说道。
周雀不动声色,但是赵初焰那边是真动气动怒。
“你跟这“脱裤猴”说这些干什么,他要是有那个脑袋他还能被人当枪使吗?”赵初焰叫道。还用手指指着牢中窜天猴,恨不得上前去戳他几下。
窜天猴恼极,在嘴里聚了口痰,一口朝赵初焰吐来。
赵初焰被击中,狂性大发,踢脚狂踹牢笼,一面还破口大骂道:“王大胆!你祖宗不积德,活该生你这么一个东西,败了你们一门。你说你死就死吧,名节还不保,临死不但做了囚徒,还被扒掉裤子。”
“明天我就出去找个说书先生,我花重金让他们给你编故事:我整不死你,我恶心不死你,我让你留个千世骂名。告诉你,一千年后,人们还记得你,捎带连你祖宗十八代一起骂。”
赵初焰骂完,还是不解恨,她被气的脸通红,青筋暴起,浑身打颤。
“我呸!”窜天猴再吐一口。
赵初焰返身,满地找着东西,欲去砸那牢中窜天猴。恰好墙根处有一破桶,还有三块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