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雀和姜然都惊。周雀忍不住就说:“菊花?谁满山种菊花了?你不懂不要乱说。”
“谁乱说了,咱们说得恐怕不是一种菊花,我说的是小雏菊。”赵初焰道。
“小雏菊?那更糟糕,野地里到处都长的有,和野草似的,怎么你偏偏喜欢这没头没脸的?”周雀说道。
“就是喜欢,就是喜欢。”赵初焰倔巴巴说道。
“一人一爱嘛!”姜然和局道,又赶紧说道:“青山东南除了梅花可还有一座梅香院,梅香院香火鼎盛,平津城这边的少男少女多会去那边求姻缘,订婚成婚的男女多会去那边求婚姻和美……”姜然话没有说完,便见赵初焰翻着白眼,他也不好再往下说了。
“更不关我什么事了。我既不是少男少女,也没有订婚成婚,何苦去那里虐心?”赵初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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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板,咱们说些别的,你别跟她在这里绕来绕去了。”周雀也说话了。
“对,就是,说些别的吧,就听那些开心有趣的,不听那些沉闷无趣的。”赵初焰不甘示弱,她还提要求。
一个周雀,一个赵初焰,在姜然看来两人都是孩童脾气,长着一副直心肠,都是善非恶。所以他也愿意陪伴他们。
“我久在生意场,生意之事倒是能说个几天几夜,若说开心有趣的见闻可是不多。”姜然顿一顿,又说:“倒是有一事,也是我从一个朋友那边听来的。此人也经商,常年奔走,可是听了不少外面的稀奇故事和见闻。”
“西域大鸮国赵念你们可知道?”姜然问道周雀和初焰,周雀屏息听他说话,他没有想到居然能从他口中听到赵念这个名字。
“赵念?谁呀?倒是和我一个姓呀,他是什么人?”赵初焰道。她真是不知道赵念。
“赵念便是大鸮王的义子,非他亲生,但是极受他宠爱,大概率这赵念便是大鸮国的下一任君主。”姜然说道。
“赵念此人奇,心性阴诡,野心极大,身旁更有两大绝顶高手贴身保护,寸步不离。这赵念有一手奇能本事,做出来许多稀奇物件,风靡整个西域一方,其中一些更已经传入中原地带。比如香水,比如布料,还有洗面奶和洗手液。”姜然说道。
赵初焰听到洗面奶和洗手液,心中大惊。可是周雀不解,他问:“洗面奶,洗手液,那是什么东西?还有香水,都是些什么呀?”
“我也不曾见过这些东西。据说洗面奶是洗脸的,洗手液是洗手的。香水类似于女子用的香体膏。”姜然说道。
“这赵念是个什么家伙?女人堆里出来的吗?怎么就做了这些东西?”周雀说道。
“我也没有见过这赵念。但是想来此人必不简单。我也托友人捎回来这洗面奶,洗手液还有香水,不过总要等到年后了。到时候我拿给你们看。”姜然说道。
“有劳姜老板了。”周雀说道。
三人久坐,未时过半时候才散席。散席之后,姜然又邀请两人前去戏园听戏。
戏听罢,天色晚,三人相别,周雀赵初焰结伴回去刑司衙门。
时间不早,行人更少。大雪未停,路上积雪厚,愈加难行。
“这雪下得没完没了啦!”赵初焰说道。
周雀本欲答话,却见前面药铺走出的一女子,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那女子穿斗篷,出来钱庄便带帽子,其步履轻盈,行走在积雪上,居然能不留痕迹。
周雀惊,站住脚步,静静看对方。
那女子继续前行。初焰这时候闻见一股异香,她想起那日在福满缘之事,犹如惊弓之鸟,自己捂住了口鼻,对一旁周雀说道:“这是哪里来的香味,怎么如此奇特,可有古怪?”
“无事,是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周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