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见他这般无胆,便说道:“若是想要本府宽赦一二,你可得据实说话,老实交待事情,绝不许隐瞒。”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刘玲玲身上突然来了力气,说话也有力了。他又说:“小的交待,这付金山害人不浅,私自制作禁书发售,凭此敛财。据小的估算,他干到如今手中怎么也有五千两银子了,而且他不光是做这种禁书,他还能伪造身份文牒,官家印信路引,而且也确实帮别人做过,小的就是人证。”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付金山一听这个,也着急了,指着刘玲玲就骂。
“秦大人明鉴,老朽今年七十二了。这人他失心疯了,满口胡言,大人可不要听信他。”付金山又提到自己年龄。
刘玲玲被逼急了,他一咬牙,一瞪眼,说道:“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小的就是人证,手头还有物证,因为这付金山他也曾经为小的伪造过官家印信路引。”刘玲玲为了求得宽赦,自己把自己给交代了出去。
“路引?你要那干什么?”秦正问刘玲玲。
“小的经营醋坊,也想把醋卖去外地多挣些钱财,加上早前醋坊经营不善,小的又没门没路弄不到正经路引,所以便出此下策。不过此事只是小的一人所为,和醋坊并无瓜葛。”刘玲玲说道。
为商户开具路引这事不归刑司衙门管,可是伪造路引这就是刑司衙门的事了。
秦正看着付金山,说:“你72岁了是吧?本事不小呀。”
付金山百口莫辩,毕竟刘玲玲为了拉下他,自己都把自己卖了。他只得点头道;“是呀,老朽今年72周岁了。”
“朝廷律法对70岁以上老者恩宽,不责刑罚,可是却不是赦免更不是你等这类人的免罪金牌,而是酌情处理。本府不会因为你年迈就对你网开一面。”秦正威严说道。
付金山慌了,他知道秦正的事情,这秦正硬起来连黄品傲那样的都敢杀,更何况他这样一个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