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焰一手端碗,抖着腿,用一种局外人看戏还分外可恨地态度说道:“哦,那就是有难言之隐了。都死到临头了,连死都不怕,就是不说你的心上人。难道他是有妇之夫?难道他是有头脸的大人物,难道你杀人之事跟他有关?”
“赵捕头不要污蔑他。”苏晚急站而起,满脸怒色,和赵初焰理论道:“他是世间少见的正人君子,岂容你这般污蔑。若是赵捕头再如此,莫怪苏晚告上公堂,请秦大人治你诬告之罪。”
苏晚中计,她面色惨白,身体虚晃,看起来非常虚弱。
赵初焰端着碗,不紧不慢,先往嘴里扒拉一口饭,然后说道:“你要告状,那方便的很呢,你忘记你现在就是刑司衙门大牢里面呢。不过你得先活下去,照你这样不吃不喝,折腾自己,根本等不了那天。”
“你……,”苏晚气急,指着赵初焰,又说道:“苏晚死不足惜,但是绝不容许你来污蔑他声名。”
“真是有出息,自己有命自己不爱惜,偏偏要爱惜那个无名无姓的男人。他若是心里真的有你,又怎么会把你留在乐坊那种地方,你又何至于有今日这一难?”赵初焰牙尖嘴利,刻薄说道。
“你……你……。”苏晚口中只说这一字,多余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她摇晃着,随即倒在地上,似是昏迷过去。
赵初焰吓坏了,手里的碗都摔了。她自知大事不妙,赶紧起身去叫人去了。她倒是想直接冲进去查看苏晚的情况,可惜她没有钥匙,开不得牢门。
“来人呀,救命呀,有人昏倒了。”赵初焰吼道,跑着去叫人了。
这下子,整个女牢都被惊动了。
有人去请了苏先生,苏先生不吝辛苦,亲下牢房给苏晚诊病。而赵初焰就守候在一旁,她心下惶恐,害怕苏晚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受牵连,所以情绪难安,又恐又急,还急出满额冷汗。
苏先生为苏晚把脉。赵初焰急不可耐,就问他:“苏先生,她怎么样了?可有生命危险?她要是有事我岂不又要受罚,说不定还要挨板子?”
苏先生放下苏晚手腕,抬头看着赵初焰,只见这赵初焰眼中含惊恐,面色也不比苏晚好看多少。
苏先生摇摇头,他还问初焰:“人怎么就成了这样子?你究竟怎么她了?”苏先生话还没有说清楚,但是初焰那边已经先有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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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撇着嘴,眼泪说来就来。
“我也没有怎么样啊,我连牢门钥匙都没有我能怎么样,我在外边吃着饭和她说话聊天,然后她就突然晕倒了。”赵初焰说话的时候眼泪都快要流成串了。
“哎呀,你别哭呀。”苏先生说道,又说:“她又没死,只是心绪激荡,加上身体虚弱,所以才会晕倒。而且,而且她已有身孕。”
“什么?”赵初焰震惊,张口就叫道。听到苏晚没事,她也不再流泪了。
“哎呀,她怀孕了,你那么震惊那么大声音干什么?”苏先生皱眉说道。
“这事情我得报告大人。一会我差人送过来药,你亲自煎了,想办法给她喝下。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她还是得吃东西,否则别说是肚子里的胎儿,就是她也要性命难保。”苏先生对初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