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酉时归府,他前去书房见秦正,却见秦正和苏墨都一副愁眉不展模样,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人,可是有事?为何如此愁绪不展?”展昭直问秦正。
秦正点点头,说:“午后宫中来了口谕,皇上要你去平沙一趟。”
“去平沙?有案子?”展昭问道。
“非是案子。”秦正答道,又说:“平沙平沙山一带近年兴起一神秘组织,号“血盟”,朝廷前后多次派人秘密潜伏进入这血盟,可是都不得善终,再无音讯传出来,生不见人,活不见尸。如此,有人便向皇上举荐了你,是太尉和参政黄大人。”秦正说道。
“皇上口谕令你尽快去平沙山,想办法潜入血盟,赶在年节之前解决他们,否则提头来见。”
“此行机密,若有必要平沙文武官员你均可以调令,要人给人,要兵给兵,要钱给钱。”
“大人就是因为此事忧愁。”苏墨苏先生接话说道。又说:“早就听说那平沙山出了个血盟,可是围剿了三年了也不见有个什么结果,而且还白白送去那么多人命,他们都是朝中精锐,可见这地方凶险。如今皇上指名道姓要你前去,如何叫人不发愁?”
“那倒是巧了。属下对这个血盟还算是有些了解。如今皇上口谕要我前去,那我便去吧,既来之则安之,这差事属下领了。”展昭说道。
秦正不悦,不愿意让展昭前去,可是又没有办法。他略带脾气的说:“你倒是说得轻松啊!你此去要是有事,咱们府上还会有人因此心痛而亡。”
展昭知道秦正说得是谁,他没有接话。
“大人想过各种理由推脱,甚至是佯装生病,或者婚事。”苏先生说道。
展昭一笑,说:“大人如此牵挂属下安危到叫属下无所适从了。只怕任何理由也改变不了此事,何况还是婚事,那必定得是两厢情愿,而且不能成为任何筹码才行。既然圣意已决,大人便不要再为属下忧愁了,属下命硬,此去自然会千倍小心,一定留得性命回来见大人。”
“好,展护卫,那你记着,年节之前要办好此事安好归来,否则你便是对我不仁不义了。”秦正说道。
“是。”展昭应道。
“你计划何时动身?”秦正问展昭。
“后天就走。”展昭答道。
秦正不悦,低头垂目,知他心意已决可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