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娘请等等,让奴家穿上裙子。”花晨说道。赵初焰背朝她翻了个白眼。
花晨穿裙子,赵初焰背对她回避。随后便背着她上路,去往南面那破庙。
刚开始还走得轻松,到了后来,赵初焰觉得自己双脚双腿沉重得都能扎进地里面去,同时身体也愈发发软无力,使不出多余力气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会。”赵初焰说着就将那花晨放了下来,自己就地一屁股坐下来,背靠一棵大树,呼呼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水。
花晨掏出自己的丝帕为初焰擦汗,手下温柔细腻。
“没事,没事,不用管我,咱们歇一歇再走。”初焰说道。
“有劳姑娘了,姑娘这样热情豪爽,花晨真是第一次见女子有这般性情,真是难得。”花晨笑吟吟说道。
“是吗?”初焰听到她这么称赞自己心里也高兴得意。
“花晨不敢欺骗恩人。”花晨说道。
初焰看她倒是颇为重视恩情,心里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便主动问她说:“花晨是你名字?”
“嗯。”花晨应道。又说:“因为我出生在早晨,而且是百花盛开的季节,所以父亲便为了起了这个名字。”
“那你的父亲呢,母亲呢,你的家人呢?他们都在湖州吗?”初焰问她。
花晨摇摇头,答道:“花晨自幼父母双亡,是跟着舅父舅母长大的。”
初焰闻言心中凄楚,说道:“对不起。”
“姑娘不知情,花晨岂能有怪罪之意,何况这事情原也怨不得任何人,都是命运。”花晨说道。
“那你舅父舅母对你可好?”初焰又问她。
“我十三岁那年由舅父,舅母做主将我卖于同县的冯秋生冯大户做妾。”花晨轻轻答道。
初焰心中一揪,看着花晨,对她满是同情。
“十三岁?天啊,你还是未成年少女呀,那冯大户多大了呀?”初焰问花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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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长我48岁。”花晨讲道。
“我滴天,整整大你四轮呀,你舅父舅母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都是为了钱是不是?这是犯法的呀!”初焰叫道。
“父母故去,他们养我长大,自然也能做主我的婚事,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是我身边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即便是告去县衙也会被县令责骂惩罚,说是不遵从父母之命。”花晨说道。
“那那个冯大户现在人呢?你说的追你那心上人该不会就是他吧?”初焰问她。
“怎么会是他?”花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