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业体内发出阵阵骨骼不堪重负即将炸裂时的清脆刺耳声。

“霸占……霸占秦家不是出自我本意……是……是有人指使我……”

张胜业语速飞快，他担心自己说慢了，会因为来不及说出实情，而被秦战这一掌轰成碎片。

果然！

他话还没说完，向他涌来的压力就陡然凝滞。

“呼呼呼……”

张胜业直喘粗气，烂泥般一屁股跌坐在地，总算是暂时捡回一条命了。

“谁在背后指使你？”

事实上，从一开始，秦战就怀疑张氏父子的背后另有主谋，如果不是受人指使，以张胜业的胆略，充其量也就占点秦家的小便宜，绝不敢生出取代秦家的想法。

“我……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饶我不死……”

张胜业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勇气竟敢跟秦战谈条件。

“你先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那你……能不能饶我不死？”

啪！

秦战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张胜业脸上，打得张胜业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后才瘫坐在地，半边脸颊鲜血淋漓，森森白骨清晰可见，眼前又一次金星乱颤，耳中嗡嗡作响。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秦战冰冷肃杀的声音，震耳欲聋的回荡在张胜业耳边，“说，你的幕后主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