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和昭云的目光瞬间变了,用那种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眼,杵着头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大师兄怎么就看上你了。”
他目光转过去,毫不留情面地嗤笑。
“不看上我难道看上你们啊?大师兄眼光可没那么差。”
“南杏落!我不允许你用我来侮辱大师兄!”
昭云怪叫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指着南杏落冲上去就要打架。
吵吵闹闹折腾到晚上,一群人又聚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昭云作为今天的寿星,头发却因为和南杏落打架打得乱七八糟的,这会儿正搬了个板凳坐在谢槿奚身前,边让他扎头发边给南杏落做鬼脸。
几人下午基本都在养精蓄锐,谢槿奚让他们今天先休息,明天再说关于这次的事情。
总之是将劳逸结合贯彻得很透彻。
南杏落屁颠屁颠地跟在谢槿奚后面,哪怕谢槿奚从下午开始见到他就跟没看见似的,南杏落还是缠他缠得很紧。
那堆男的在做饭,陶听竹嗑着瓜子看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问旁边的昭云,“他俩又咋了?”
昭云翻了个白眼。
“南杏落又犯贱惹大师兄生气了呗,还能咋的。”
话说完了,她才突然感觉有些许不对劲,目光缓慢地绕着周围转了一圈。
原本正给她们倒茶喝的顾迟晚连茶水装满了都没看到,茶汤哗啦哗啦地往下流,狸仙优雅往前迈的步子都停住了,一只毛茸茸的猫爪子悬在半空,差点落下去就要踩到那条流成河的茶汤。
最夸张的还是陶听竹,她缓慢而吃惊地张大了嘴,手里的瓜子哗啦啦地落下去,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坏,忘记她这个时候还是天真可爱小女孩来着,说话不能这么大哥味儿十足。
昭云干笑了两声,清清嗓子,又找回了以前那种憨憨傻傻的感觉。
“哎呀,哈哈,你们就不想知道南杏落怎么惹大师兄生气的吗?”
果然,能让人在短时间内迅速忽略一件事的,只有更大、更刺激的八卦。
几个人头对头耳贴耳,昭云讲得神情激动,眉眼一抖一抖的,像只满肚子坏水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