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谢槿奚也会想连天会到底给这些人许诺了什么东西,能让这么大批量的人群在短时间间内就将他们当成人生的指标,并寄托灵魂。
这实在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人性这个东西,哪怕研究上千年都会有新的感悟。
谢槿奚将这件事大致跟众人提了一嘴,得到了一个目瞪口呆的闻子都。
“你什么时候一个人默不作声把这么多事都安排好了?”他张着嘴,目光缓缓扫过其他人,“你们谁偷偷帮忙了?”
众人摇摇头,于是闻子都又扯着陶听竹的衣服,让她把闻雪刀挪近一点,好继续逼问谢槿奚。
“如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事,你是有三头六臂啊?”
谢槿奚想到那天做的事,有些尴尬地笑笑,挪开了目光。
“做都做了,你知道那么详细做什么。走走走,赶紧下去收拾收拾等他们来了。”
「还不是趁着小落趴在我身上睡着的时候做的,这话我总不能大庭广众说出来吧,闻子都脑子被风吹傻了?问问问,赶紧到地方赶紧滚蛋。」
南杏落耳朵一动,好似不经意地“啊”了一声,装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一出声谢槿奚就觉得哪里都不对,恨不得弃剑扔过去把他嘴堵上。
“原来大师兄那时候哄我睡觉是不想让我帮忙啊,我就知道大师兄最疼我了。”
南杏落表情淡淡,嘴里却砰得一声往人群里扔了个雷,只在谢槿奚不可置信地望过去的时候抿出一个笑来。
一时间,天空中只有流淌的淡淡风声。
南杏落挪回目光,仿佛什么话都没说过。
闻子都被咬牙切齿的陶听竹晃了好几下。
“你说你惹他干嘛!!惹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