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个人身上都背上了沉重的因果,而这沉沉因果线的背后,全指向了连天会的那位“神”。
谢槿奚的眼神从眼角瞥下去,他眉眼耷着,看花帽子像看一堆臭气熏天的垃圾,一句话都懒得再多说。
「当时就是这小子让人杀了我派去寻找昭云的那些弟子,还尽对着尸体做那档子事,真是把他生吞活剥了都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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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一闪,众人耳边传来什么东西啪嗒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花帽子无法遏制的惨叫,穿透云层,不断回荡。
谢槿奚还未别开眼,那落在地上的东西就被噗嗤冒出来的火苗烧了个一干二净,彻底在谢槿奚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在地上捂着裤裆四处打滚的花帽子。
他叹了口气,语气间倒是没有责备的意思。
“小落。”
小楼春入鞘,发出一声轻微的响。
“怎么了,大师兄。”
若不是谢槿奚没说这人能不能杀,他真是想一剑给这人捅个对穿。
南杏落乖乖巧巧地给谢槿奚传音,仿佛刚刚那个雷厉风行拔刀不眨眼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
谢槿奚摇了摇头,只用微妙的表情看了眼南杏落握在手里的小楼春,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似乎什么都说了。
南杏落的眼神追随他的望过去,只见小楼春竟从他手里挣扎出来,委屈地嗡鸣一声,转身就跑,在它脱离结界的一瞬间,一层极薄的结界同样罩住了它。
小楼春在空中如无头苍蝇般乱飞着,紧接着一头扎进了不远处的小溪里。
谢槿奚深吸一口气,又闭了闭眼,挥挥手给它解开了身上的结界。
“大师兄,那他怎么办?”
陶听竹用刀尖指向了在地上蛄蛹的花帽子,歪了歪脑袋。
“要不我现在就把他解决了?”
谢槿奚摇摇头,转头看向了顾迟晚。
“迟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