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都他们一听说谢槿奚今年不私下过了,都纷纷叫着真没劲,结果还是屁颠屁颠跟着过去了。
几人聚在一起找了个位置,有人认出谢槿奚,不断过来找他敬酒喝。
谢槿奚喝到一半酒有些乏了,这也是他不爱来主峰过年的原因。
他更宁愿三两好友相聚,大家闹闹腾腾的,也别有滋味。
似乎是看出谢槿奚的不耐烦,在下一个人来给谢槿奚敬酒的时候,南杏落拿着酒杯子帮谢槿奚挡开了。
“大师兄不能喝了,我来替他喝。”
那人还不至于劝小孩喝酒,眼见南杏落似乎端着酒杯正要一饮而尽,而身后杜三七的目光逐渐变得滚烫,那人忙摆着手说不用不用,然后一溜烟跑走了。
这事一过,大家也没兴趣看看台上的表演了,谢槿奚跟君宿弦打了个招呼,带着一大帮人“偷偷”溜走了。
回去的路上,谢槿奚的酒劲儿被晚风吹散了不少。
其实他是可以用灵力将酒液都逼出来的,但那也太没劲儿了。
他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第一个敬酒的人。
再说了,一年到头也就今天能肆无忌惮地喝酒,但是这酒喝的不快活,不像跟闻子都他们喝酒,在主峰还要应承别人。
他手上还提着壶顺来的酒,边走边喝,结果脚下不稳,趔趄地歪了一下,给一众人吓得不轻。
谢槿奚好笑地看着他们,“不是,我就喝点酒至于吗?”
闻子都面色慌张地指了指他的后背,谢槿奚喝得面色潮红,身子歪斜地扭回去一看。
谢槿奚酒劲儿醒了大半。
来人一身黑衣站在道路尽头,目光凉凉地望过来。
谢槿奚哈哈一笑,“师父!过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