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宿弦都想给他鼓掌了,虽说他活得挺久,但一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入世,接触的都是修士间杀人夺宝之类的事,像这种龌龊事情,确实见得少。
倒也不是说修士间就没有恶心事了,只是大家的最终目标都是成就大道,对这种家庭伦理关系早已淡然了。
就拿现在还会被一些老古董们碎嘴子念叨的师徒恋来说吧,也就是被他们念叨念叨,大部分人的态度都是,“关我什么事,修炼去了,再见。”
所以君宿弦还挺好奇这种修士间少见的事情的,谢槿奚甚至怀疑他让山止留在瑶光殿就是为了给他说俗世的八卦。
“你对你女儿做的恶心事我就不摊开说了,她能得那种病也是因为你的缘故。你究竟是真心想为你女儿医治,还是只想借着你女儿病重的理由来揽钱,我想就不用我再明说了吧?”
君宿弦啧啧称奇,“人渣见多了,你这种人渣还真没见过。”
谢槿奚已经通过他的言语隐约猜到孙牧对他女儿做了什么,他紧握着椅子扶手,不可置信地看向孙牧。
“你是她的父亲!你居然能做出来那种事?”
“真是不可理喻。”谢槿奚现在真是看他一眼就犯恶心,迫不及待地让君宿弦换个话题,“君长老,王经理又是怎么回事?”
君宿弦可惜地撇了撇嘴,伸手一挥,自袖中掉落出两个拿着兵器威风凛凛的小纸人,那纸人落地便飞速长大,转瞬之间,变成了两个天兵天将打扮的假人。
假人将孙牧拖了出去,还吓了在门口等人的三个孩子一跳。
“那个王经理啊。”
君宿弦竖起一根食指敲了敲脸侧,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
“槿奚,你知道连天会的标志就是穿着白斗篷的人对吧。”
谢槿奚点点头,“白斗篷上有他们组织的暗纹,一柄长剑刺破青天,外面是一圈绞着荆棘的云。”
“对。”君宿弦凭空将连天会的标志画出来,“连天会低阶会众的人,斗篷上的暗纹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