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我家老头子跟我扯这个干啥?”
谢槿奚路过他旁边,很是淡然地接话:“可能逗狗比较好玩儿吧。”
闻子都气了个倒仰,头发炸得乱七八糟,“谢槿奚!你说谁是狗!”
他这话一出,前面几人是真绷不住笑了,就连小闷葫芦宋子穆也耸着肩膀偷乐。
韩露华揩了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这话也就骗你了,要不是曾家和白家没来小辈,这会儿能笑得在地上打滚。”
“我估计你爹也没想到,他们开玩笑一句话你记到现在。”温千秋拍拍闻子都的肩,“没事儿的兄弟,看开点。”
闻子都感觉世界观都被重组了,他以前碰上四大宗和四大家族的人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这会儿居然被四大宗的人围起来嘲笑。
“开玩笑的一句话…”
“对啊。”韩露华随手别了根草叶,飞速编了个小蚂蚱给陶听竹玩儿,“就是之前他们几个老头子凑在一起没事做,想了个乐子,每个人回去都要跟自家孩子说‘以后不要和他们来往’,看哪家孩子先反抗。”
闻子都:……
所以他爹一直输到现在?
不是,这有什么好玩儿的啊!
闻子都垂头耷脑,直到他们和章驰柔顾迟晚在饭店碰上面,乐呵呵吃完饭了聚完餐了,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决定了!”
回去路上,闻子都双拳一握,吓了几人一跳。
章驰柔和顾迟晚率先来了饭店,因此并不清楚路上发生了什么,这会儿都一头雾水地被韩露华拉走补课。
“我要从今天开始叛逆!我要造反!”
陶听竹抬头看了他一眼:“喝多了吧你。”
“得了,你就让他撒欢吧。”谢槿奚一拉陶听竹,把大路让给闻子都,“他也就嘴上嚎两下,碰上他爹还好说,要真碰上他娘了,那可真是说跪就跪。”
两人离得又不远,闻子都自然把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谁说的!叛逆就是要反叛所有人!我娘来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