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尘喝完酒,感觉脑额有些晕,身上也有些燥热。
他心里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眸微眯,冷冷的瞥向沈菲,她在酒里下了药,而且是春药。
时宴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把抓住沈菲的手腕,他的眼神充满冷意,声音沙哑道:“沈菲,你竟敢给我下药......你想死?”
“宴尘,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沈菲的忘记被他抓的手痛,脸上露出一丝娇媚的笑容,她从椅子上站起去想过去扶他。
时宴尘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用力将沈菲甩到墙角,然后转身离开包厢。
然而,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时宴尘的步伐变得踉跄起来。
沈菲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从包厢里追出来,慌忙道:“宴尘,你听我解释,我知道这样不对,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啊,你别生气,我愿意用我的身体帮你卸火。”
“你爱我?帮我卸火?”时宴尘道:“沈菲,你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
要是他打女人,这女人早就被他踢飞了。
沈菲想不了那么,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又被时宴尘狠狠的甩开。
时宴尘狠厉的瞪向她,冰冷警告道:“沈菲,看在两家是世交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下药的事,但你再敢纠缠我,我让你们沈家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时宴尘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丢下这句话后,便迈着艰难的步子离开。
闻言。
沈菲整个身体愣在原地,她不敢拿整个沈家去赌,他知道时宴尘的实力。
沈菲看时宴尘离开的背影,心里又闷又堵。
……
这边,陈特助正在驾驶座上哼着歌,突然一道高大的黑影趴在车头上。
陈特助吓了一跳,连忙打开车门下车:“我嘞个去,半个小时不到就喝醉成这样,时总,你……”
话还没说完,时宴尘道:“废什么话,我被下药了,扶我上车。”
陈特助好像知道了什么,一阵慌张:“那我送你去医院?”
“送我回家。”
陈特助扶他上车:“时总,要不要告诉太太。”
“别告诉她。”时宴尘强忍心里的难耐道。
陈特助开车将时宴尘送回柏林湾。
一进卧室,时宴尘就瘫倒在了沙发上,他的脸色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的乱七八糟的。
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结实胸肌。
陈特助看着脸都红了,他干笑道:“时总,感觉你在勾引我。”
时宴尘:“……”
他心里暗骂:你不知道我现在真他妈的难受啊,你还敢开我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