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这狗男人怎么问的出口。
简清荷吞吞吐吐道:“时总,我没说过我委屈,我……我也……”后面的几个字她真的说不出口。
时宴尘玩味一笑:“我什么?你是想说,你跟我一样,也很享受吗?”
“啊……”简清荷的脸颊更红了。
时宴尘在她唇上吻了下:“嗯?你不说,就是默认了。”
简清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承不承认还重要吗?
她眼睛眨了眨道:“时总,我……我肚子饿了。”
……
两人吃饭的时候,气氛感觉缓和了许多,其实好与不好都在于时宴尘。
简清荷总算感受到了什么叫阴晴不定,伴君如伴虎。
吃饭的过程中,时宴尘看出了她的心绪,说:“简清荷,你不必怕我,既然是给你自由,我们就是平等的,你要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真的能平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简清荷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道:“时总,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睡腻我?能给个时间吗?”
时宴尘:“……”
她就那么想离开他吗?
时宴尘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几秒,从兜里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在屏幕上敲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放到桌面上。
他嗓音寡淡:“简清荷,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什么时候睡腻,这不好说,可能两个月,半年,一年,十年都不一定。”
简清荷神色黯然:“可是,时总,你总得给要给我一个确定的时间啊,万一你十年才腻,那我不是三十一岁了吗?”
时宴尘扯唇讥笑:“你是怕自己变成老姑娘嫁不出去?”
简清荷无语的在内心翻了个大白眼。
她虽然没想过嫁人这件事,但她总不能没有尊严的一直做着他的床伴吧,一直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过日子吧。
看她许久不回话,时宴尘道:“放心,如果在这期间,你有喜欢的男人,那男人也喜欢你,我绝不强人所难。”